瑾璇

You know how little while we have to stay
And, once departed, may return no more.

心非木石亦有感

刚刚读了一些关于魏晋南北朝时期门阀制度的一些材料,不知怎的突然就想起来很多年前隔壁班的班主任在晚自习的时候在走廊里念过的一首诗。那是鲍照的《拟行路难·其四》。

初秋的夜,深夜的风中已经夹杂着一丝凉意了,我坐在窗前,从脑海中回忆出这首诗,轻轻地在心中背诵出来,却只觉得邻班班主任那清冷的声音犹言在耳,如同时光回雪:

泻水置平地,各自东西南北流。

人生亦有命,安能行叹复坐愁?

酌酒以自宽,举杯断绝歌路难。

心非木石岂无感?吞声踯躅不敢言。

凝结在她声音中的那种说不出来的复杂情绪,与包含难以言说情感的诗文相和,使我直到现在想起来,都觉得心下苍凉。

我一直不曾完全明白,这到底是一种怎样的情感。

而鲍照这首诗里的情感又是什么呢?到底是绵延无边的忧愁,还是深入骨髓的悲愤?

我在心中一字一顿地又读了几遍,觉得它是忧愁,也是悲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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